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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想必从你师姐口中，听说过为师平时对她多是放任不管，少有教导她。”

    何依云没有着急开始，像想起什么，转而道。

    “呃……”

    姬牧兴奋的神色一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是该如实承认，还是否认？

    “你不要因此误会为师是一个不关心弟子修行不负责的师父。”

    何依云神情严肃，语气放缓解释道。

    “为师既然收你为徒，自会全心全意助你修行。

    在其他方面为师可能懒了一些，但这方面不会马虎。

    我对你师姐那样是因为事出有因。”

    “和师姐的体质有关？”

    姬牧眼中闪过思索之色，沉吟片刻，猜测道。

    “不错。”

    何依云螓首微点：“你师姐的赤子玲珑体要搭配赤子心境，我如果强加约束，时时督促她修行，弄得她不开心，修行速度反会变慢。”

    “而你师姐身负玲珑体，悟性超绝。

    实话讲在悟性上，连为师也不如她。”

    她轻叹一声。

    “假如为师把自己对功法和秘术的领悟灌输给她，会把她局限住，同样十分不利她的参悟和理解。”

    柳妙歆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根本不需要师父，师父的教导反不利于她的修行路。

    如若不是柳妙歆的娘亲，和何依云多年交好，请求她收柳妙歆为徒，多加照顾，她根本不会收柳妙歆为徒。

    何依云对柳妙歆，其实平时也没有多少起到师父的作用，更像一个看护她照顾她的长辈。

    “原来如此。”

    姬牧神色恍然。

    他现在明白，昨日执法殿中，为何何依云看上去对柳妙歆非常好，往日却又‘不关心’她的修行了。

    “听起来柳师姐好像并不知道她体质的限制？”

    姬牧忽然意识到，眉头微皱，目露思索之色。

    “也对，有些事如果不知道，就不会去忧虑和担心。

    就像心境上如果强求心无杂念，反而做不到，自然而然却往往能达到。”

    他想了一下，柳妙歆如果知道自己体质限制，好像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好了，现在我们回到你的后续修行的问题上。”

    何依云解释一番，把姬牧注意又拉了回来，准备对他讲述后续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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