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算了,其原意述说,我便听了,其不愿意说,那就罢了。反正因果之报寻常谁能说得清楚?其在此地强自拜师,而我又没有特别的拒绝之意,那就是说天意如此了。” “师父,你怎么不问一问弟子姓名?还有师父的名讳也该是告知弟子才是。” “为师剑川,你叫什么名字?” 剑川随了其意思问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弟子布归。” “布归,你既然拜我为师,可想学什么道术呢?” “弟子想学战技?打架毕竟是我最擅长的。” “战技?咳咳,为师最为衰弱者便是战技!初,某习学修法乃在自习,没有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后,所修自成体系,已然没有何人能够传道了。虽则曾大量阅读圣卷,借鉴天下法,然而自习所得毕竟与大千世界修家相去甚远矣。今,为师观你一手战技惊人,斗战方面远过某之手段了。若说习学道术天则之领悟,为师自认还有得可宣讲,若是战技,咳咳,劝你一句,请另寻高明吧。” 剑川一口文绉绉的话语惊得九幽女大感吃不消! “哥哥,你今以儒雅之话语待人,大出我的意料呢!不过你也倒老实,居然开口儿便是真话,不见一丝儿虚言,实为师者之本分呢。” “师者之本分?我可不懂那些,我只是给他一些选择,好歹任其挑选罢了。” “也是!若是其不愿意追随,则师徒之意不过一句虚言尔。” “是,总之是要其挑选罢了。不过我自然也不会助长其傲气,若是其不能以师父之礼待我,则我与他也仅仅如是尔!” 剑川此时忽然陷入一种因果律之领悟中,联想到在下洞天之所遇与经过,剑川更其有了一种初步的明悟。 “何为运途?命数?天数?实则乃是大千世界万千亿计诸般变化共同消长之结果,乃是一种趋势!一种似乎有了天道律则定义的大势!小到一人之命运,大到天道之演进,无不含有此理!是故天下大势虽曰由了天道,实则难道不是万物共同之相互作用!故天道虽为定势,仍旧乃是留有一线可以演进与转变的天机!此便是修家终其一生奢望追逐之权变!得之或者能移天道,可能突破那一线机缘,与天地同春,超然物外,终成大器!失之终为平庸,魂魄体肤与土丘草木为伍,流转于六道之轮回矣!” 剑川这一悟道,时令过去数月有余。其体肤蒙尘,如土石雕琢,静静儿禅坐危崖之上,不移不动!这一日剑川忽然睁开了双目,将眼随意一扫,自家那便宜弟子居然仍旧守候在侧,虽然似有无聊之意,可是毕竟并未离去。 “咳咳,布归,难为你了!” “啊呀,师父出关了?师父果然非是寻常之修家,一朝顿悟,时令居然过去已经是半年有余了。” “呵呵呵,我要去中州之地,布归有何打算?” “师父去哪里,弟子自然去哪里!” “好,那么就随我去中州之地吧。” 于是剑川又复起身,将自家那艘飞舟驾驭而起,载了布归一同向中州之地飞驰。沿途只走大路,不敢随意改道。只因路途纵横,前岔万道,虽曰条条大路通古州,可是走差了,那可就是南辕北辙呀! 虽然飞舟速疾,可是剑川二人也是不能日日飞驰,毕竟沿途消耗非但是金晶脉石,还要操舟者之神念魄力。 “师父,何不到那边那座大城去一歇?或者可以坐了传送**阵直去中州呢。” “也是,一地儿一地儿过去,也好增加些阅历。” 于是两人收了飞舟,直下大道。 孔州,一座儒家大兴之州城,士子学者熙熙,儒家修者攘攘,真可谓儒门之昌盛地,百家之式微所啊!那大道上羽扇纶巾者乃是往去孔州知微学府参加入学大考校的寻常士子,一队队人马同向而去,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一人独往,有带了侍女的富贵人家,还有骑了毛驴的落魄之修。总之富贵者与富贵者同流,贫寒者与寒门相交,大家伙儿井水不犯河水,一体沿了大道去孔州。 就在那驰道边上一座茶肆小馆子内外,修家一桌桌歇息吃茶。那篱笆墙一侧大柳树下,一位修家正对了其一个手下女侍吹嘘,忽然身边突兀现出两修家,只把其惊得一跳。 “怎么?哪里来的粗人?这般不言不传,是要吓死人吗?” “呃,呵呵呵,小生有礼了。” 那年青书生模样的修家微微含笑举手一礼,而后文质彬彬的说道: “年兄,请教一下,孔州城内知微学府今年收几多士子呀?其考校文题是什么?” “你是外地儒门修家?居然不知道知微学府收人的标准!” “小可正是外地士子,还请年兄解惑。” “哈哈哈,我与兄台有缘,自然会知无不言!知微学府每年只取上上学子九人,考校题目便是作一篇儒门宏论,可以引得圣贤灵体共鸣即可!” “哦?如此?” “兄台可不敢小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文章功夫,来不得半点儿虚假。每年莫说九名士子,便是能有一两名文章惊天下的儒门高足所做鸿儒大论引得圣贤灵体共鸣就已经了的了!事实上大多年份连一个都没有!“ “哦,年兄主仆风尘仆仆,看样子是志在必得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