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白芷的故事-《一世如龙女主》


    第(2/3)页

    苏秦长叹口气道:“看来到这个时候了,宋总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可不是为了我来了,再者你那点身价我还真看不上,我只是觉得宋总真特禽兽不如啊,你说那么纯朴的女孩你都欺负,还有什么你干不出来,先是欠钱又是下药的,你特么的还能不能当个人啊?”

    宋总愣了几秒,他好像听明白了,这个年轻人是为了白芷那个婊子来的,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戏啊。

    他还以为白芷也不认识这个年轻人,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这他就明白最后他们为什么一起离开了。

    苏秦没有理会宋总继续说道:“宋总是不是觉得白芷在西蜀无依无靠很好欺负,所以宋总才欠钱不还,然后威逼利诱他陪你喝酒,最后卑鄙无耻的下药想要迷奸她?可是你不知道他还有个平时不太联系的哥哥吧,我妹妹实在是心太软了,她说昨晚你要是还钱了就算了,可是你特么不仅不还钱还下药,那这口气她能忍我也忍不了,所以我今天必须让宋总明白一点事,做人最好规规矩矩点,别特么欺负那些普通人,不然你不知道谁会收拾你。”

    说完这句话苏秦就缓缓起身对着几位守陵人吩咐道:“你们几个给宋总按按摩,记住一点就是别打脸,宋总已经特么够丑了,这要是再鼻青脸肿点,出门吓到祖国的花花草草怎么办?”

    宋总天真的以为对方也就是威胁恐吓自己下就行了,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跟他说什么,直接选择动手了。

    这下宋总是彻底吓尿了,他连忙喊道:“大哥,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就给白芷道歉认错,我这就给白芷还钱……”

    可是这时候苏秦已经离开了会议室,根本听不见宋总的声音,对于宋总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苏秦肯定不会轻饶了他,因为你不给他一些教训的话,这种货色回头还会欺负别人。

    苏秦刚走出会议室,下秒会议室里就传来宋总哭天喊地的求饶声,对于几位守陵人来说,宋总连训练场的沙袋都不如,他们还真得下手轻点,不然会把宋总给打死的。

    当苏秦走出会议室后,陈启明对着苏秦说道:“少爷,赵大通那边已经把这个宋总和昨晚那个女孩的资料发过来了,我转发给您了。”

    苏秦缓缓走到休息区,打开陈启明转发过来的文件,有关宋总的文件苏秦只是随便撇了几眼就关了,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个有点臭钱的小老板而已,欺负普通人还行,真遇到硬茬了就只剩下磕头认错道歉了。

    可是有关白芷的资料,苏秦看完以后就觉得这个女孩是真的苦,而且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到现在还是如此的天真烂漫,是真的不容易啊。

    这让苏秦对白芷是刮目相看,更是感到心疼,就算是如此白芷都没有对这个世界失望,每天依旧快快乐乐的努力着,过着普通而平淡的生活,从来没有怨天尤人,太难得了。

    因为白芷出生于蜀州西南的凉山地区,这里不仅是蜀州最穷的地方,也是整个联邦最穷的地方之一。

    白芷的父母在她初中的时候就相继因病去世了,从此白芷就跟弟弟相依为命了,后来他们被送到了县城叔叔家,叔叔一家也很贫穷落魄,而且对他们也不好。

    这苏秦能理解,因为这个叔叔就是个普通的木工,除了白芷和弟弟白航还有三个儿子要养,算上老婆的话一家七口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他自然是养活不起的。

    于是本来学习不错的白芷,高中三年几乎是一边学习一边打工补贴叔叔家里,那么瘦小的肩膀就扛起了生活的重担,学习成绩当然不容乐观,高考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落榜了。

    高考落榜以后,白芷没有选择继续复读,她也觉得自己没有复读的资本,刚开始就在县城里打工,后来就跑到了凉山市区打工,什么工作都干过什么苦也都吃过,挣下的钱除了给弟弟就上交叔叔了。

    这也难怪苏秦看见白芷的双手,完全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双手,整个双手布满了被生活折磨过的老茧。

    虽然叔叔一家对他们姐弟不好,可是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叔叔收养他们的话,他们姐弟俩就成了流落街头的孤儿了,说不定都有可能活活饿死冻死,所以白芷从来都没有埋怨过叔叔一家,至今都对他们非常好。

    因为白芷觉得这样的恩情需要自己一辈子还,不是说她挣了点钱补贴叔叔家这就够了,这点可以看出白芷的三观非常的正。

    唯一可以让白芷欣慰的就是弟弟学习非常努力,更是从县城考到了凉山市的重点高中,为了让弟弟继续努力学习,白芷省吃俭用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弟弟,只是为了给弟弟创造更好的条件。

    可是生活还是觉得她不够苦,又继续折磨着她,就在两年前叔叔查出了肝癌,白芷借遍了亲切朋友,最终还是没能救下叔叔的命,家里还因此欠了一屁股的债。

    白芷也是那个时候离开了凉山,来到了西蜀继续打工,最终在朋友的帮忙下开了个花店。

    因为白芷长的漂亮,又非常的乐观善良,所以花店的生意还不错。

    只是白芷并没有攒下什么钱,挣的钱大多数都给叔叔家还债了,其次就是给弟弟生活费学费,外加再补贴婶婶和三个弟弟,最后剩下的才是自己。

    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买过新衣服了,这些衣服都是穿了几年的旧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有下过馆子了,更别说昨晚那样的酒吧了,是她根本都不敢奢望去的地方,因为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贵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