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估计是看她用汽水瓶子砸人吓着了。 乘务人员和老肖来得很快,见到躺在地上的人和血迹,两人脸上直抽抽,感觉这眼前这两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也太暴力了。 居然将四个成年男女打倒在地,似乎伤得还不轻,个个没有还手之力。 老肖是列车上的乘警,穿着公安的衣服,左臂带着的袖章上绣着大大的“乘警”两个字。 “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你们打的?” 虽然这问题问得有点多余,老肖还是问了,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心底的好奇。 顾清清没有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随后起身,走到那两女人身边,随手拍了拍,再又走到那两男人身边,照样拍了拍。 四个人都觉得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不像之前那么软绵绵的,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听完顾清清的话,老肖和乘务人员都很吃惊,没想到这几人居然是人贩子。 张荷花死不承认:“我们不是人贩子,我女儿高考没考好,脑子不清楚,我们是带着她去京都看病的。那位是我小姑子,那是她男人。” 一头一脸血乎刺啦的张小草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十分虚弱地说道:“同志!这位小姑娘不讲道理。我们只是好心请她喝汽水,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污蔑我们,实在让人伤心。” 边上她男人跟着附和:“这小姑娘脾气暴躁,动手就打,看把我们给打的。同志!她是怕担了责任,故意胡说八道。” 张荷花的男人义愤填膺:“我们明明是好心,觉得大家有缘同坐一趟车,想给他们一点好喝的,谁知好心当做驴肝肺。” 反正之前的事也没谁看见,大家各执一词,谁也不能证明谁在撒谎。 “给我好喝的?”顾清清冷笑,“你们给我就得接着,不喝就得强灌?你们还真是好心,我谢谢你们。” 而后她指着一直缩在位置上的女孩,反问他们。 “你说她是你们的女儿?” “是呀!”张荷花硬着头皮回答,“一上车不就告诉过你了吗?问什么?” 江靖远冷呲:“你是当我们傻还是当这两位同志傻?看看这女孩身上的衣服,是你们能随便买得起的吗?说谎也不打个草稿,更不瞧瞧是在谁面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