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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就是默认。

    钟灵仿佛是被吓到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气得咬牙切齿地问：“妮妮才九岁，还什么都不懂，又那么可爱，他们说杀了就要杀了？他们还是人吗？”

    “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我补充着：“赖二说，妮妮这种年纪的小女孩，即便不杀了，也会弄残了，直接拉去卖惨要钱！”

    “啪！”

    钟灵气的全身颤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简直，简直就是恶魔！”

    在吃惊之余，我看到了钟灵眼睛之中已经含着泪水了。

    她很聪明，但同时也很单纯。

    她的情绪很激动，我给她倒了一杯茶。

    这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她将一杯茶喝完，情绪似乎恢复了一些。

    “你说你放了妮妮，那么那个赖二呢？他同意吗？”

    钟灵继续问。

    “他自然没有同意，但我不需要他同意！”我冷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赖二到死的时候，然后还以为我是不愿意给他那五千块钱，才对他下杀手的！

    可见，在这一群恶魔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人性这个东西。

    “你……杀了他！”

    钟灵脸色一片惨白。

    她已经猜到了。

    这一次我不再默认，而是点头承认，冷笑着说：“我杀了他，我不止想杀了他，还要杀了他们所有人！”

    钟灵身体在微微颤抖，紧紧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

    我突然有些冷后悔，我不应该在他的面前承认杀人的。

    这般的美人，是绝对不会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的。

    哪怕是为了正义而杀人。

    “你……当时没有被人发现吗？”钟灵声音有些冷颤抖的问。

    “没有！”我摇摇头：“赖二找到的地方足够隐秘，而且，应该是他们经常用来杀人的地方！”

    “警察会不会在尸体的身上查到你的指纹？”钟灵又问。

    “不会！”我还是摇头，“我用石头砸死他的，没有接触他的身体！”

    “你杀人的时候，妮妮就在一旁？”钟灵满脸都是痛苦地问我。

    “在！但她的眼睛是被胶带给缠住的！”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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